方柔雖然心里很想知道楊德凱為什么這么說，但是見楊德凱不肯說的樣子，于是便無所謂的聳聳肩，開口道：“好吧，你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但是你不肯說，那算了，我也不強迫你，那我告訴你，我現在最好奇的就是......你怎么會在這里，快說。”

“巧合。”楊德凱脫口而出。

“騙人。”方柔立馬回道。

“碰巧遇見。”楊德凱說的很真誠。

“說實話。”方柔也真誠淡定的看著楊德凱說道。

“我說，是我們之間的緣分讓我們在異地相見，你會相信嗎？”楊德凱看著方柔的眼睛，半真半假地說著。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會相信你說的話嗎？”方柔仍然堅定的認為楊德凱沒有說出實話。

楊德凱撓頭，回避方柔的眼睛，點點頭又開始拿起桌子上的餐食細嚼慢咽地吃了起來，娓娓道來說：“你憑什么認為我在說謊。”

“因為對面紅旗轎車里的男人我見過，他一直在盯著你這邊看，你剛坐下時也往那邊瞄了一眼。最主要的是我看見這輛車已經在我們住宿酒店樓下停了很久。沒猜錯的話，停在后面的那輛奧迪車應該是你剛開來的吧？是接到紅旗轎車司機的線報了嗎？”方柔試探地問著。

楊德凱聽過笑了笑，吃完最后剝的一顆花生后，抬抬眉，看著方柔，無奈地說道：“果然什么事都瞞不過你細心觀察的眼睛！是不是紀檢干部都像你一樣觀察如此細微？一輛車都被你盯得死死的？”

“出門在外總是要加倍小心的，否則怎么死了都不知道。尤其是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細心觀察不是好事嗎？跟職業無關。”

“你說的也對，不過像你這么擔心的有點心累......”

“難道你的心不累嗎？莫非你沒有什么可擔心之事？”方柔反問道。

楊德凱依然笑了笑，點點頭道：“累，擔心的事太多了，不累就奇怪了。”說完又喝了一大口飲料水。

“不過我很好奇，你是一直都安排了手下盯著我們這些辦案的工作人員嗎？”

“我沒有這種安排。”

方柔并不相信楊德凱的回答，繼續說著：“盯著我們也沒有什么用，我們就是干活的，所有決策都是由領導來定，我看你們是盯錯人了！”

楊德凱笑了笑，道：“我為什么要派人盯著你們？你們人太多了，我可盯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