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傍晚。 崔書然正在吃著紀嬸子準備的香噴噴的飯菜。 突然! 她聽到了門口傳來動靜。 等她看過去的時候,就看見范修明開門進來。 崔書然沒料到他會一聲不吭就跑過來。 這幾天某人一直不在這里歇息,她晚上的日子過得舒舒服服,都快把這里真當成家了。 范修明的到來,讓崔書然的理智一下子恢復清醒。 這里從來不是自己的家,她不能因為住的太過舒服,而忘了自己只是這里的過客。 不過想到范修明在這個點過來,崔書然頭皮一陣發麻。 她這次又要找什么借口,說自己身上不方便? 看著自己左手邊放了一半冰塊的快樂水,上面還有自己留下的口紅印,崔書然將這個借口給否決掉。 這理由一看就太假了。 那說自己做噩夢?夢游?半夜醒來會打人! 或者說最近找大師算過,大師要求戒男色,要修身養性,不然容易招邪祟! 還是禍水東引,指責他不顧自己愿意強行安排花店的事,自己還在生氣中,不想和他在一個房間。 崔書然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最后一個理由最靠譜一點,前面兩個太邪乎,鬼都不信。 為了讓這個理由更顯得充分,崔書然故意當沒看見人,低下頭接著吃飯,也不看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