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小娥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才緩緩開口：“你有沒有注意到，最近院子里好像有些事情變得不太對勁。人們的態度突然變了，不僅僅是對你，對其他人也一樣。大家似乎都在保持一種警覺，似乎有一種看不見的力量在操控一切。”

    “你是在說什么？”趙愛民的心跳加速，他并不完全理解婁小娥的意思，但某種莫名的預感卻讓他感到不安。

    婁小娥沒有回答，而是坐回了石凳上，雙手交疊放在腿上，低聲說道：“我只是覺得，事情越來越復雜。你可能以為一切都可以按照正常的軌跡發展，但事實上，可能早已脫離了控制。”

    趙愛民盯著婁小娥的眼睛，心里掠過一陣寒意。婁小娥似乎在隱瞞些什么，但她的眼神沒有絲毫回避，反而越發清澈。

    “你知道些什么？”趙愛民終于開口，聲音低沉而急迫。

    婁小娥沉默了片刻，嘴角微微上揚，仿佛在思考是否要說出那一直藏在心底的真相。然后，她輕聲說道：“趙哥，你知道的，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已的立場。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完全沒有選擇。”

    趙愛民愣住了。婁小娥的語氣帶著一種令人難以捉摸的意味，而她眼中的那股沉靜與洞察，讓他更加確信，她早已在背后看透了這一切。

    “你什么意思？”趙愛民的心臟猛然一緊，仿佛意識到什么，又不敢相信自已的猜測。

    婁小娥沒有直接回應，而是站了起來，拍了拍趙愛民的肩膀，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你會明白的，趙哥。有些事，越深陷其中，你就越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