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愛民的心猛地一跳，腦海中閃過無數的念頭。他愣住了，似乎所有的思緒都在這一刻崩塌，失去了方向。他沒有立刻反駁婁小娥的話，因為這話太過震撼，幾乎讓他不知如何回應。

    “他……為什么？”趙愛民的聲音有些沙啞，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濃。

    婁小娥抬頭看向他，眼神中帶著一絲復雜的情感：“因為他知道，這個四合院的中心，一直都是你。你有自已的影響力，別人看不見的東西，你能察覺到。所以，他才想方設法地取代你，找機會站在你的位置上。”

    趙愛民的腦海一片混亂。他從未想過自已會被人如此直白地“替代”。許大茂，不就是那個看似老實憨厚、與自已關系融洽的人嗎？他一直以為，許大茂不過是一個平凡的鄰居，或者說，一個沒有野心的人。然而，今天，婁小娥的話讓他意識到，或許一切并非如此簡單。

    “你……怎么知道的？”趙愛民勉強問道，雖然心里已經有了答案，但他還是不敢完全相信這個事實。

    婁小娥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一絲冷光：“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你自已不愿意去看清楚罷了。”

    趙愛民的心情已經變得越來越復雜，仿佛陷入了一張不斷收縮的網中。許大茂的暗示，賈張氏和賈東旭之間若即若離的關系，再加上婁小娥那番話的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