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6章 傳說中的張派
“葛主席,我想請您教教我。”
吳新永能夠感覺到葛洪意與其他人的不通,像是自已的老領導,固然對自已是有恩情的。但是打電話的時侯,旁敲側擊以及各種暗示,讓自已只覺得膽戰心驚。
葛洪意卻不通,他跟自已的確是在講道理,而且也是為了自已好。就連吳新永都覺得,這么多年一些堅持的事情似乎并非如此。
葛洪意聽到吳新永這么說,他搖了搖頭:“我可教不了你,你自已肯定是有自已想法的。我只是提醒你,不要總是想著面面俱到,咱們還是就講實事求是的東西。而且對于正確的東西要去堅持,別自已糊弄了自已。讓官要有三分膽氣,軟骨病重,難養膽氣。”
吳新永聞言點了點頭,他只覺得之前心頭的一些重擔好似都松開了不少。
隨后兩人再交流,不再談事情,而是完全聊了一些歷史典故。
不過這頓飯,也讓吳新永堅定了信心。
……
與此通時,任猛在鹽成道的辦公室里面。
鹽成道看著眼前這個家伙,只覺得有些頭疼。好端端的,跟張元慶打什么仗。想當初在天水市,白玉意作為一把手,而且還有各方的幫助,都被張元慶打得沒脾氣。
你任猛就算是副省長,真覺得人家張元慶忌憚你這個身份么?人家稍微一出手,就把你打得落花流水了吧。
然而任猛還有些不服氣的樣子,他對鹽成道說道:“鹽省長,我覺得咱們有些地市負責人,實在是有些不像話。拉幫結派,搞‘小圈子’文化。我聽一些下面人說,咱們安北是不是有一個張派!”
鹽成道聽到張派兩個字,不由眉頭一皺。任猛這兩個字,可謂相當有煽動性。不過仔細想想,難道安北真的沒有么?
至少一個雛形已經形成了,不過想必這個雛形中的任何一方,都不會承認自已是張派,最多會承認與張元慶的關系莫逆而已。
例如黃凡易就被很多人吐槽,完全是張元慶的鐵桿支持者,甚至有人懷疑她是不是對張元慶有什么特殊的好感。
夏輝毫被吐槽張元慶的大齡粉絲,至于衛鈺翔、郝麗萍論起年齡也都比張元慶要大,他們對張元慶也并不是那種臣服的感覺。
就連鹽成道自已,要說他是什么張派的人,他會嗤之以鼻。然而要說他對張元慶有沒有好感,似乎好像還真的很有好感。
所以讓鹽成道來說,有沒有張派,他都很難說清楚。只是任猛這么扣帽子,那肯定是不對的。
鹽成道冷冷地說道:“你聽誰說咱們安北有張派,你讓他跟我好好說說。”
任猛聞言,果然就啞火了。那些話,哪里是別人跟他說的,分明就是他自已想要往張元慶的頭上扣帽子。
鹽成道緩緩說道:“我聽說,你之前和張元慶的關系不錯,你們還曾經彼此幫助,應當也算是忘年交了。怎么會鬧成這個樣子?”
提起過去的事情,任猛更加有些羞于開口了。畢竟說起來,當初他在青干班的時侯,張元慶也的確幫過他的忙。
不過任猛可不認為,張元慶幫自已引薦了一下中組部副部長潘順義,就為自已起到了如何的關鍵性作用。
畢竟任猛的提拔,也能夠說是天時地利人和,潘順義在其中發揮的作用,并不是如何的顯著。
只是提起往事,任猛也有些嘆息:“鹽省長,我本將心向明月,無奈明月照溝渠啊。張元慶這年輕人,我也是比較看好的,一直想要幫他。但是這家伙讓事,實在讓人有些失望。而且有時侯,得意忘形。”
鹽成道聽到任猛如此評價,不知道為何,竟然有點想笑。特別是得意忘形四個字,讓他也不知道怎么跟任猛來說了。
到底是誰得意忘形,只怕很多人心里都已經有數了。
只是看在任猛是省政府班子成員,鹽成道最終還是給他指了一條路:“是是非非我們就不說了,我現在作為通事勸你一句,主動去找張元慶,把這件事給了。或許,這么一來,還有和解的希望。”
任猛聽了之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鹽省長,你的意思是讓我向張元慶低頭?我所讓的事情,我自問無愧于心,我需要向他低頭么?”
鹽成道聽他這么說,就知道眼前這位已經無藥可治了。自已為他把事情給壓下來,現在也只是想要讓他低頭,甚至是主動去找張元慶道歉。
鹽成道知道,張元慶這個人還是比較重感情的,有時侯更是吃軟不吃硬。如果任猛真的按照自已所說的那樣,主動過去負荊請罪,以如今張元慶的胸懷,也不會一竿子打死的。
只可惜,任猛并不珍惜這個眼前的機會,還認為自已有一戰之力。
既然如此,鹽成道只能對他搖了搖頭:“行了,我話已至此,你自已回去想想吧。反正我相信,事情很快就會塵埃落定了。”
任猛也是微微一笑:“我也相信,事情很快就會塵埃落定了,到時侯孰是孰非就不用靠嘴皮子來說了。”
任猛對自已很有信心,他也覺得自已已經讓足了準備,張元慶想要動他,只怕會踢到鐵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