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二人如此,畢竟這東西著實污穢不堪。 就連看好方遠的蘇山河,此刻都面露些許厭惡之色。 “此物真當有傷風化!” 奎戰天怒喝一聲,便作勢要將之毀掉。 可方遠卻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這東西可是從趙戊寅那小子手里拿到的,可不能就這么毀了。” 語出驚人,他的一番話,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面露駭然之色。 特別是蘇山河與奎戰天,他們都十分清楚趙戊寅的為人,自然明白,他確實能夠做出這種事。 這東西看著如此猙獰,并且還帶著倒刺,顯然不是用來增加情趣的。 更可能的是,這玩意兒是用來折磨他人的。 準確來說,是用來折磨女修所鑄造而成的。 “此事當真?” 如若真是從趙戊寅手中取得,那么事情恐怕就復雜了。 畢竟他下體那些血污,很可能就是拜這鐵棍所賜。 “那當然。” “當夜我被趙家派人綁走。” “趙長老更是將我丟給早在密室之中的趙戊寅處理。” “而那家伙則是喪心病狂,打算將我折磨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