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夠了之后,江逾白又躺下。 想清楚了。 不是因為任務,而是他本就想接近她。 萬界珠:終于不像死尸一樣倒得板直板直的了。 第二日,天亮不久,隔壁的門便開了,江逾白坐起來,待收拾好之后,他推開門下了樓。 樓下大堂用早食的只有三兩個人,他很輕易便看到了她。 她托著臉咬著個包子,分明是不太雅觀的動作,但細嚼慢咽的,看起來有種隨意的美感。 聽到聲音,她轉頭,“江逾白,晨安。” “晨安。” 回了她一聲后,江逾白去點了早食,回來后站在她身側,“可否同桌?” “坐吧。”她點點頭。 用得差不多了之后,她問:“江逾白,你什么時候教我畫符?” “過會兒便可,你可隨我到房中,我教你。”江逾白頓了頓,“若是覺得冒犯,可到城外春亭。” “我是行跡江湖之人,沒那么講究。更何況,我自認實力不俗。”她靠著椅子看向他,笑道。 “那隨我來吧。” 江逾白帶著她上了樓,并將門與窗戶都敞開,“請進。” 花青燃背著手走進去,揶揄了句:“看你這做派,我也不用擔心了。” “坐。”江逾白拉開椅子,又從百寶袋中拿出黃紙與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