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劫持了,然后他救了我。”寧桑榆沒那么怕他了,多看了他一眼后收回視線。 季懷民蹙著眉,“我不該讓你自己一個人回家的。” 或許把她暫時支開會是更好的方法。 他第一次深刻意識到,他好像護不住她,可能在他沒注意到的時候,她就會受傷,甚至有可能被殺害。 他有他的信仰,要做好多事,不能將她時時刻刻放在眼皮底下。 但老家那邊動亂,他也不放心她繼續待在那邊。 季懷民有些挫敗。 “我這不是沒事嗎,雖然從小到大倒霉了點,但每一次都能化險為夷。”看他臉色不好,寧桑榆安慰道。 接過老板遞過來的紙包,季懷民屈指敲了敲她額頭,“走吧,回家了。” “噢。”寧桑榆跟在他旁邊,“哥,你臉色有點白。” “肚子疼。” “是傷口疼吧?” 季懷民一頓,“怎么發現的?” “今天早上看到你的病號服有血跡,猜到的。” “真聰明,想學槍嗎?” “你要教我嗎?” “嗯,怎么不問我為什么會?”畢竟在她的印象中,他一直是個教書先生。 “你去年回去看我,看到你手上的繭子了,偷偷看過當兵的,你們長繭的地方差不多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