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做生崽子的事情之外,其他的都可以。” 時深聞言眼睛又亮了亮,“不可以親耳朵,那可以親嘴巴嗎?可以親脖子嗎?可以親……” 奚鹿抬手捂住他嘴巴,“你問題好多啊時貓貓,你自己想可不可以,不要問我。” 時深手掌覆上她手背,親了親她手心,“我明白了。” 他自己想就是都可以。 他呼出的氣息落到手心,手心有點癢,奚鹿想伸回手,卻被他握住了。 奚鹿只能讓他握著了。 被他抱在懷里看著月亮,另一只手的手心下是他腰側的肌膚,奚鹿縮回手,揪住獸皮的一角,“時貓貓,你不穿衣服真的不冷嗎?” “不冷。”時深親了下她臉頰。 “你又親我。”有那么興奮嗎? “想親。” “好吧,看在你這么喜歡我的份上,親就親吧,我比較大方。”奚鹿一邊看著月亮,一邊戳著他胳膊的肌肉。 現在他處于放松狀態,肌肉是軟的,戳起來有點彈彈的。 他親在她唇角,“謝謝大方的鹿鹿。” “我想坐秋千,明天可以搭一個秋千嗎?搖籃也可以。” “好,明天你指導我,怎么喜歡怎么做。” 她在看月亮,時深在看她。 偶爾她會轉過頭來看他,他趁機親在她唇上,她會小害羞地轉過頭去,耳朵尖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