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窗鏤空雕花,映出前院美景,清新雅致。 寧云溪端坐靜然,意識進入醫藥空間,正在尋找滕娥蘭的生身爹娘。 回想莊瑞所言,朝局二字,她心頭一震,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隨即嘗試,大驚失色。 “她,她才是馮家女?!” “那馮憶荷……” 思慮之間,寧云溪恍然而知。 “秋璧說,馮憶荷孝順馮家爹娘,一分敬意也無,唯有利用。本以為是初識之故,沒想到,他們根本不是親緣一家。” “怪不得她心向皇上,原來從一開始,她便是皇上安排在高府的線人。” “如此一來,以后謀計,自不必在意她的安危。此人包藏禍心,又腹有鱗甲,若有機會,定要永絕后患!” 沒等她向莊府傳遞消息,盛京查有疫癥之事,便傳入月溪府。 寧云溪轉而猜想。 “舅舅矜貧救厄,凡見乞討,都會施舍,或許牽涉其中;宸王故作行善,看似收容許多可憐人,必然也逃不開這事。” “借此天災人禍,皇宮那邊一定有所動作,形勢不容小覷。” “秋璧,即刻去一趟方府,請韶舅舅過來一趟。” 稍稍一頓,她補充強調。 “一定要快。” 秋璧聽得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