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霞閑映畫棟之柱,晨曦平和香燕之雅。 冷蔓半臥軟榻,滿目愁容,凝著玉爐縷縷清霧,舒息之間盡是惆悵。 許穎媛一襲桃粉羅裙,步履輕快走了進來,環顧四下,一句疑惑。 “母親怎么沒有留人侍候呢?” 冷蔓瓊指纖纖,輕托下顎,愁眉不展,眺望遠方。 “礙眼礙事,便就屏退。” 她徐徐收回視線,目光柔和,看向女兒。 “你呢?” “小陶大人今日輪休,你怎么沒去相陪,難道,我記錯了日子?” 許穎媛依禮福身,繼而落座。 “母親沒有記錯。是我找了借口,主動拒絕相見。” 冷蔓茫然不解,一時忘卻愁苦。 “平日公忙,你尚且還要親自接送;好不容易等到輪休,反而借由不見。卻為何故?” 許穎媛簡單解釋。 “莊嫻蕙離京出游,不在盛京。” 冷蔓聽得一頭霧水。 “她不在,與小陶大人何干?” 她想了想,難以置信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