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璧坐上馬車,去往梧桐軒。 至梧桐軒門口,秋璧吩咐馬夫原地等候,轉而,只身走進軒處。 果不其然,這次依舊如故,秋家爹娘安然無恙,絲毫不見虛弱懨懨之狀。 秋璧立身嚴肅,竭力按捺心緒,保持一分禮敬。 “爹爹娘親病重?” 秋示榮坐姿傲慢,神態放縱。 “我們自然沒病。” 秋璧眉心緊鎖一片陰沉。 “既如此,騙我做甚?” 裘矜嘴角掛著一抹譏笑,言辭盡顯刻薄無情。 “我們不騙,你肯回家嗎?入了高府,便就忘卻本家!” “寧府謀生,可是他人求都求不來的,我們給你找了這么好的去處,可謂仁至義盡。結果,白養你一場,就連馮家二人,都住進高府穿金戴銀,你究竟什么時候才能想起、接我們過去享福?” 聽著字字涼薄,秋璧怒從心起,眉間溝壑愈發深沉。 “娘親言之鑿鑿,小女不禁想問,你們何有撫養之舉?” “尚在襁褓,我便是寧府之奴,吃住皆是公爺和夫人賜予。爹爹娘親,就像掛名在我身上,毫無付出。” 裘矜一向不輸氣勢,挑著利于自己之事,肆意指責。 “你只認金銀,不認親情,是吧?” “小時候,你爹爹沒陪你釣過魚么?我沒陪你放過風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