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秋璧楚楚可憐之狀,莊瑋心有疑惑不解。“似乎……怕?”“我不知道她在怕什么,莫非是我長相丑惡?”莊瑞搖了搖頭,認真給予評價。“大哥相貌堂堂,一如寒蘭清幽,又如浩海深邃,與丑惡二字,毫無相關。”他直言不諱,切中要害。“真正丑惡之處,所指行事,而非容顏。”莊瑋矢口否認。“她根本不讓碰,我無所作為。”莊瑞從容不迫,有理有據反駁。“一則,假借知己之名,令她走入局中;二則,利用秋家二人,哄她簽下奴契;三則,脅以馮家夫婦,迫使圓成其事。”“大哥行事有三,何謂無所作為?”莊瑋瞠目凝視,驚得面如土色。“你如何知曉這么多?”莊瑞理所當然回答。“稍加探知線索,便可料想所有。”莊瑋又驚又氣,幾記重拳,落于車座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