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言,去去就回,顏瑜吩咐罷,一陣疾跑,速即趕回。“我快不快?最多只用了二十秒。”寧云溪無奈一笑,小心翼翼伸出素手,為他系好衣帶。“衣帶都跑松了,阿兄急什么?”顏瑜溫然而笑,不吝表現體貼。“你孤身坐著,萬一害怕又哭,可怎么好?”寧云溪一聲苦笑,幾許自卑。“宸王前有言之,泣淚而已,不是什么大事。”顏瑜頭頭是道回駁。“于我而言,就是大事,而且是天大的事。”“宸王不懂醫理,自是不以為然。”“涕淚交零,不僅影響呼吸,還會引發眼疾。輕則,視力模糊不清;重則,有傷性命。人活一世,最為寶貴,便是生命。故此,安撫你的情緒,尤是重要。”寧云溪被他逗得一笑。“你研學醫理,似是學傻,何有這么嚴重的后果?”顏瑜與她四目相對,深情款款。“愛你而癡,非是研學醫理之故。”寧云溪眉目羞落,嬌容含笑。“又是這般,沒個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