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云溪深感欣慰,反作安撫。“你不用擔心,我睡得很好。”秋璧松開雙臂,滿目不解,看向郡主。“怎會睡得很好?”“郡主不覺懼怕?”寧云溪甜美一笑。“與其說是懼怕,不如說是羞怯,不過倒是,并不影響安寢,一覺睡到天明呢。”秋璧撓撓頭,一臉茫然。“屬下不太懂,還以為疼痛難忍,郡主定然輾轉難眠。”寧云溪沒能理解話意,微微一怔。“疼痛,是早間之事,與夜晚何干?”像是聽到什么了不得的消息,秋璧神色茫然之間,余出一絲驚奇。“這么說來,昨晚相安無事,晨起之時,王爺才有臨幸?”寧云溪驚得全身一震,手里冊本,隨之掉落在地。“啊?臨幸?!”這時,侍女端來湯藥,雙手奉上。秋璧接過湯碗,確認冷熱正好,轉而遞給郡主。以為郡主回想前事,所以嚇成這般模樣,她用著哄話語氣,耐心勸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