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悠悠,飄游絲絲涼意。 寧云溪坐于窗邊軟椅,仰望天穹清爽,心神隨之安寧。 “昨日,大哥哥陪我罰跪,雙膝有傷,也不知敷藥之后,今日有沒有好些。” 秋璧落座一側,不屑撇撇嘴。 “他雙膝是否有傷,沒叫姑娘看見,你怎就信之?” 寧云溪眸意擔憂不減,信任不移。 “男女有別,我不宜查看他的傷勢,如何看見?” “大哥哥從來沒有騙過我,他說受傷,自然就是真話。” 秋璧淡然點破。 “奴婢瞧著,苦肉計而已。” 寧云溪微微一怔。 “又是苦肉計?” “這些天,但凡大哥哥有事,你都說是苦肉計。” 她察覺不對,關心詢問。 “你近日,怎么回事,何故總說大哥哥不好?” “以往,你不是都說,大哥哥待我真心嗎?” 秋璧愀然不快。 “大公子偽裝太深,奴婢以前沒能識破,直到那日纮幸胡同,姑娘受屈,奴婢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