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跟商會有什么關(guān)系?
“何二公子,過兩天就要提審,您說這事能成嗎?我看趙聰那小子忙前忙后,替時舟那丫頭忙活呢。”
趙永才憂心忡忡,他在大游山做生意,終歸還是要靠著趙家當(dāng)靠山。
萬一這事捅出去,等于就是跟趙聰作對,跟趙聰作對,就是跟趙家作對,趙永才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忌憚的。
何晨暉端著茶杯的手一頓,抬眸看了趙永才一眼,冷笑道:“趙掌柜就這點膽量?當(dāng)初看你主動找我,我還以為你是個要有勇有謀的老江湖,沒想到被一個趙聰嚇成了這樣。”
趙永才這種愛面子的人,自然不肯認(rèn)慫,“誰被嚇到了?我不過是擔(dān)心讓時舟那丫頭逃脫了,她以為我的便宜是那么好占?”
何晨暉冷哼一聲,“不是害怕就好,如今我們幾個是一條船上的人,要是有人敢半路背刺,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這話一說,趙永才的后背一陣發(fā)涼。先前有過有過傳聞,說何晨暉這人極其陰險,絕對沒有看上去的好相處。
那時趙永才壓根不信,畢竟他跟何晨暉比,年長了十多歲,又有趙家坐靠山,平時里極少幾面,偶爾一些場合遇到了,何晨暉也隨著長輩叫人,大人十分客氣。
最起碼在趙永才看來,何晨暉是個不錯的小伙子,沒想到幾日相處下來,趙永才就發(fā)現(xiàn)何晨暉確實如傳聞中所說的那樣陰險。
趙永才每次想起何晨飛的表情,都有種與虎謀皮的危機感。
何晨暉著大游山的名聲極佳,各家豪門大族的長輩都對他夸贊有加,這樣的人卻在自己面前露出陰險的本色,趙永才不由膽寒,要是這次的事不成,何晨暉會不會遷怒他?
何家著大游山可是有頭有臉的望族,自己一個外來的趙家人,依仗本地趙家大族立足,如何跟何家作對?
想到此,趙永才的眼神陰了陰,開弓沒有回頭箭,事已至此,他才只有一心一意協(xié)同何晨暉對付時舟,才能解了何晨暉心中的怨氣和憤怒,自己也能狠狠打趙家耳光。
趙永才最恨的就是迫于趙家的壓力,不得不對時舟低頭認(rèn)錯,這讓素來心高氣傲,覺得女人不成事的趙永才顏面盡失。
與其說他是在跟時舟作對,倒不如說他是利用時舟來打趙家的臉。
趙沖和老太太不是要護著時舟嗎?他偏要用律法讓時舟進大獄,他倒要看看,趙家還能為一個外姓人以權(quán)謀私?
真要那樣的話,那趙家可就讓他逮到把柄了。
何晨暉用眼角看了趙永才一眼,“衙門那邊我打過招呼,鑒別藥材的人是商會的人,我都打過招呼,只要符合律法,時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