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他現在如何?人在何處?你可有去看過?”
時舟不由笑了一聲,“師姐,若是我氣你不顧,先去看了姐夫像話嗎?”
“我今日一聽到你跟姐夫出了事,別跟人打聽了你們的事,他們說你跟姐夫所犯的事是謀財害命,哪怕沒有直接殺人,卻故意協助他人害人性命。”
韓空青咬牙切齒地開口:“我是被冤枉的。”
時舟道:“你是不是被冤枉的,我不清楚,不過,若是謀財害命的罪名成立,哪怕你保住了命,只怕也會流配充軍,前往苦寒之地受苦了。你可知女子從軍都做什么?”
韓空青不有往后蹬了一下,似乎遠離時舟,就能遠離她口中的話一般。
“若其貌不揚且年紀大者,多為洗衣燒飯婆,若年輕貌美者,十之**會丟人軍中,用來慰問將士……”
韓空青捂住耳朵尖叫一聲,“啊,你別說了,我不想聽!”
時舟語氣平淡道:“你想不想聽,事實都是如此。柳葉刀顯然比你清楚的更多,所以,在你死扛硬頂的時候,他已經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你身上。”
韓空青捂耳朵的動作僵住,“不可能!”
時舟輕笑一聲,“我說了,你信不信,想不想聽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實如此。”
“師姐,我說念在你爹的份上,才來探望你的,剛剛那番話對你而言也不過是好心提醒,你的時間不多,機會也不多,若你繼續硬扛,所有的罪責都會被柳葉刀推到你身上,你成為他的替死鬼。”
“你可知到那時將會出現什么樣的局面?你要么死刑問斬,要么發配充軍,而柳葉刀有親人家族在外活動,只需關上一年半載就能重獲自由,到那時濟世齋不但會落入他的手中,他還會休妻另娶,美人在懷銀子在手,你可是想要等那時才后悔莫及?”
韓空青全身發寒:“他跟我說好的,只要我們硬扛,一定會熬過去的。他絕不可能背叛我,何況,濟世齋的房契地契都是我握著,就連我們買的宅子,也是我握在手里,若是離了我,他就算拿了濟世齋又能如何?”
“時舟你是在誆我是不是?莫非你覬覦濟世齋,想要讓我和我夫君鶴蚌相爭你有機會坐收漁翁之利?”
時舟收回視線,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師姐啊,師姐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嗎?你說我是覬覦濟世齋?師姐,如今的濟世齋有什么利用價錢?在京城名聲盡毀,就算你和姐夫出不去,把牢底坐穿了,我搶了濟世齋又能怎樣?”
“我跟你說實話你不信,不信也無妨。即使在于我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但對柳葉刀卻是金閃閃的大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