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在醫生的要求下傅維諾住院觀察了三天,他的信息素波動值在三天之內一直穩定在爆發不足正常有余的情況中,并且隨著病愈似乎有下降的趨勢。
這件事除了助理外傅維諾沒有告訴任何人,室友和輔導員那邊也以普通生病的借口搪塞過去。
陶樂知甚至有些自責,說要是他那天沒去約會,就不會讓傅維諾自己一個人在生病的情況下孤立無援了。
雖然傅維諾一直安慰他自己生病他根本沒責任,但陶樂知還是帶著好吃的來看過傅維諾兩次。
三天后他病愈,信息素也沒有大波動,住院屬實浪費資源,醫生也就放他出院了,只是依舊叮囑他隨身攜帶抑制劑。
傅維諾再度將抑制貼牢牢貼好,腺體因為信息素不穩定的緣故還是略微腫脹,好在衣領遮住了后頸,讓人看不出來。
助理勸他回家暫住,傅維諾思考到抑制劑還在學校,再說學中小測也要到了,就沒著急,想等著后天的小測結束再離校。
考古系和其他系不同,考試頻繁且多樣,除了學中統一小測外每個科目還有階段性測試,無論學生還是老師都同樣忙碌。
他曠了三天課落下了好幾科內容沒學習,加之考試臨近,硬是想休息也沒時間休息,緊迫感拉滿。
不僅如此,去哪都得帶上一管抑制劑,對行動也造成了不便,所以傅維諾近期都是以宿舍為主要活動地點。
助理在他回校后就被傅維諾哄回去了,安排了她在小測結束后再來接他。
也許是生了場病的緣故,過去兩年身體留下的隱患似乎在這幾天之內全冒出來了。不僅是腺體,包括腰背關節,時常都處于酸痛狀態。夜里睡覺時關節處甚至隱隱有火燒的腫脹感。
這無藥可治,只能他自己來協調,他連吃飯都不下樓了,都靠室友帶,自己則抓緊時間休息緩解難受。
考試前夕休發情期假的齊鷺也回來了,看起來狀態良好,走路帶風,還帶回了很多好吃好玩的分給大家。
只是靠近傅維諾時面色有些奇怪,鼻尖動了動,好像是聞到了什么氣味。
傅維諾注意到時還摸了摸自己后頸,那里抑制貼好好貼著,他才放下心。
第三天的考試是文字內容,一整天都坐在考場中,他挑了個靠后的位置,大家都忙著復習,還算安靜。
第二天上午是射擊下午是格斗防身術和考古實踐考試。射擊時傅維諾就發覺自己有些不對勁,抑制貼后的腺體明顯發燙,能感受到信息素在抑制貼的禁錮下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