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這樣幼稚的問題。傅錦梨都不需要思考,笑嘻嘻道,“小梨子都收拾!”打架壞小孩兒,都收拾!“……”呆瓜根本答不到點上,哪里讀得透他的深意。倒是落安,落安淡定地接上他的話,“你不必問她,她化自我的心腑,便是她自己都意識不到會天然地親近我。”所以,幫誰這種問題,于如今的傅錦梨而言有難度,情感與本能,是化人形的小動物最最需要制衡之處。與其在這里幼稚地爭奪在她心中的地位,還不如多想些有用的。只是落安說得冠冕堂皇,手上卻不知何時將傅錦梨搭在他身上的小爪子攏住了。面上一本正經,說的做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傅應絕:……口是心非小白臉,就這還想說教他?傅應絕冷下臉去,一聲不吭地拉住了傅錦梨另一只手。傅錦梨抓抓自己兩只爪子,都被兩人小心地捧住,不過她也沒覺得哪里不對。“爹爹夫子,好朋友!”爹爹夫子,打架打完,就是好朋友,好朋友手拉手!“誰同他好。”“夫子不需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