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得十分突然又有些理所當然。李源歸家已有半載卻遲遲不肯返京,京中也有大臣隱晦提過,但都被有意無意地壓了下去。現在好咯。自家先干起來了。傅應絕又有得忙了,整夜都沒合眼,戲要做全套陪著一群大臣干耗著。“陛下,如今不宜將各國使臣留困京中。”薛相勸著,“此番怕會引起不滿,李源又擁兵自重,恐同列國勾結危及國本啊!““臣附議。”“薛相說得有理,當務之急是保證使臣平安歸國,派兵鎮壓西漠關。”總的來說就是很不贊同傅應絕的做法,也不理解為何要扣押使臣,這對大啟而言百害而無一利。傅應絕一言不發,安靜地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并不表態。“說完了?”他問。眾人被他不咸不淡的態度弄得多少有些梗住,又都悶聲閉上了嘴。傅應絕無可無不可的點頭,繼續道,“那便發兵吧。”發兵前往西漠關。“陛下!”有大臣氣急,情緒起伏十分大,“發兵并非首要,而是——”而是各國使臣,要放其歸家,要平息各國的怒火。可是他話才說至一半,傅應絕手邊的茶盞就被他抬手摔碎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