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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高興嗎？

    徐歲杪郁結地垂頭嘆氣，如果她直言對自己的異能不滿意，會顯得凡爾賽嗎？

    往好的方面去想，S級是原書里出現過的，人類異能者中最高的異能等級。那轉回現實中，她就很可能是唯一一個SSS級人類異能者。

    【你當然該高興。】

    突兀響起的中性電子音，驚得徐歲杪猛地抬起頭，她向四下顧盼，“誰？”

    【恭喜《獸人進化論》原著炮灰徐歲杪通過考核，達成條件，獲得命運資助的資格。】

    【是否接受？】

    徐歲杪很冷靜，她想到了原書里描寫過的虛擬癥，一種發作嚴重時會表現為盲從幻覺、喪失對現實的感知能力、控制不住自殺沖動等癥狀的精神疾病。

    原書里就有很多幸存者都患上了虛擬癥，他們都因經歷了無法理解、無法接受的突發性世界異變而遭受了極大的精神創傷，他們質疑割裂重組后的世界的真實性，認為世界是虛擬的，又在末日災難持續的心理重壓下，身心狀態迅速惡化，最后無可避免的患上了虛擬癥。

    虛擬癥患者多數都是死于自殺。

    “原來我……內心這么脆弱的嗎？都開始幻聽了？”徐歲杪關上衣柜，走到書桌前坐了下來。

    【徐同學，請你配合。】中性電子音冷漠禮貌的很沒有禮貌，【天降金手指了就好好接著，別矯情。我趕時間，沒空重復一遍系統網文的標準套路。】

    “……”徐歲杪正色想了想原書里徐天賜的金手指，她配合了，“我接受。請問你是什么類型的系統？我什么時候通過了什么考核？獲得命運資助的資格又是什么意思？我做的小說夢，跟你有關嗎？現實世界和我夢里的小說，前者才是真實的，對嗎？”

    徐歲杪聽到了中性電子音不耐煩的咂舌。

    【當然。就算是塵埃，宇宙也不會拒絕它的真實。】

    徐歲杪一時沒聽懂，只覺得火大，然后她就聽中性電子音語速極快地倒著回答道：【那場夢是命運資助的預付款，不用客氣，這是你應該道謝的。】

    【獲得命運資助的資格，顧名思義，就是指你得到了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嗯……這是一個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同學能問出來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