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江夏,你怎么樣了?”他不再看裴谞一眼,直接朝著我走了過來。看到檢查單子時,他眉頭蹙得更緊了。“江夏,你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嗎?”“作為你的主治醫(yī)生我該提醒你,別作死。”我垂眸不知道該說什么。這一刻我覺得醫(yī)生辦公室的人太多了。盛文禮還想繼續(xù)說什么,裴谞忽然出聲打斷。“我說過,這孩子不是我的。”“她懷孕,你們一個兩個都這么著急,誰知道她肚子里是誰的野種?”“小然,咱們走,這種事以后就不要告訴我了!”“真臟!”我抬頭看向他的方向。他的手緊緊拉著馮然,兩個人肩并著肩離開,誰也沒有回頭。我下意識握緊拳頭,可眼淚怎么也止不住了。他說我肚子里的是野種?明知道他是真的有病,可我已經(jīng)不想原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