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我的坦然并沒有換來健康,情況每況愈下。盛文禮時不時就要發微信問問我的情況,我也沒隱瞞。他有可能是我的姐夫,算是我另一個親人了。盛文禮調侃我的次數越來越少了,我知道我的情況怕是不好。我沒繼續在醫院住院,離婚的時候拿到的錢看著挺多,實際上一治病就剩不了多少。畢竟我才二十幾歲,說不定還要治病二十多年,總要省著花。當天晚上是慕青送我們回寢室的。一路上他的話都少得可憐,只是靜靜聽著我們兩個說話。我又想起來剛回國的時候見到的裴谞,似乎也是這樣沉默寡言。心沒來由地疼了一下,我怎么又想起他了?前幾天聽曲穎奚提過一嘴,這幾個月貌似裴氏的項目接二連三出事,他的情況也不好。我用力甩了甩頭,不想再去想起這個男人。要進寢室的時候,慕青忽然叫住了我。“江小姐,留個聯系方式吧。”“我妹妹以后可能還需要您多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