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姐，我們一會還要回醫院檢查，你看是不是......”

李小燕也同樣被她嚇到了，一副想要拒絕的模樣。

舒晚意卻寸步不讓，大有我不和她聊聊，她就不放過我的架勢。

我無奈嘆氣，“好，小燕，咱們去那邊，別影響警察同志工作。”

今天的事情已經鬧得很難看了，外面還有不少記者等著拍照，我可不想成為新聞熱點。

我現在和劉心潔一起出現在警局就夠炸裂了，還是因為她和慕青的CP粉搗亂進來的，我都能想到現在網上討論有多激烈。

要是我和舒晚意再鬧出點什么，真不知道外面的記者要怎么寫了。

我們走到角落里，李小燕卻不想走，生怕舒晚意對我不利。

舒晚意看著冷嗤，“我要是想對她做什么，有一萬種法子，我不可能在警局怎么樣。”

“你是對警察沒信心，還是覺得你十步距離保護不了她？”

她今天的改變太大，一時間李小燕都有點沒反應過來。

我則是拍了拍李小燕的手，“小燕，你先去幫我買瓶水，我有點渴了。”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們頭上的監控，這才點頭離開。

舒晚意則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睛略過我看向了裴谞。

裴谞那邊還有手續要辦，似乎律師也來了，幾個人正在說著什么。

他沒有過來，而是留給我們兩個時間。

我知道我和舒晚意早晚都會有這么一天，之前的相親相愛不過就是裝出來的。

如果換了我，我也不可能和自己的情敵那么心平氣和。

舒晚意看了一會才開口，“我知道裴谞和你有協議，他幫慕青，但是你不能嫁給慕青，對吧？”

她沒什么表情地看著我，我則是點點頭，既然她問出口，那就證明她一定是知道的。

不管從哪里知道，總之騙她是沒有意義的，還不如實話實說。

她抿了抿唇，隨即苦笑，“他到底還是愛你的。”

“不。”我搖頭。

對上她不解的目光，我也苦笑，“他只不過是想看著我長長久久的活著，一個人活著。”

“愛而不得，這不是最痛苦的嗎？”

這就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原因，不然他還能是為了什么呢？

什么裴谞還愛我，這種借口別人敢說，我都不敢信。

裴谞或許對我還有感情，但肯定不是純粹的愛，恨或許更多些。

“你說什么？愛而不得？”

舒晚意滿眼震驚，隨即又變成了不甘心，“不，不是的。”

“他一直都想你好好活著，他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我就看到他眼里看的不是我，始終都是你。”

“他一直都愛你，你是他的初戀，也是他唯一愛過的人，從來就沒有別人。”

她抬起頭，偷偷擦了一下眼淚，但還是被我看到了。

怕她尷尬，我快速垂眸，不想戳穿一個女人此時的脆弱。

我們兩個靜靜坐著，過了一會她才說道：“江夏，遠離裴谞吧，你不是要出國嗎？”

“你后續的治療費用我來出，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