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案動機？”我疑惑地看著她。

在那之前我是不知道舒晚意和裴谞的關系，只是覺得她和我長得有點像。

馬警官點點頭，“江夏，你真的不記得舒晚意了？”

我想了想如實說道：“之前在S市海邊我見過她一次，但是當時裴谞說她是合作伙伴。”

“那時候感覺她有點瘋瘋癲癲的，我就沒太在意。”

“那你為什么和她出來吃飯？”馬警官疑惑地看著我。

我舔了舔嘴唇，“其實，我覺得他們都在騙我，至少是有事情瞞著我。”

“那天我在裴谞辦公室，舒小姐就進來了，然后給了我一張紙條，說會告訴我裴谞到底隱瞞了什么，我心里有點懷疑，所以就過去了。”

“紙條在哪？”馬警官趕緊追問。

我嘆了口氣，“當時我怕被裴谞發現，就扔在他辦公室的垃圾桶里了，這么長時間過去了，怕是......”

肯定是早被處理了，裴谞一直都是愛干凈的，估計不可能找到那張紙條了。

而且就算找到了又能證明什么呢？說不定都不是她的筆跡。

就算能證明紙條是她給我的，那也最多就證明她約我吃飯，還能證明什么？

兩個警察都沒有再開口，兩個人似乎都在考慮我的話是不是可信。

其實我知道我這么說很牽強，但我真的不記得她了，我為什么要害她？

“馬警官，我真的不記得她了，如果不是她和我說她和裴谞......我真的不知道。”

“還有她說我，說我沒有子宮了，我，我這些天也沒敢問我家人，我以為我就只是有癌癥。”

我的聲音有些哽咽，下意識撫摸自己的小腹。

醒過來的時候，確實有些不正常。

但我一直以為這都是手術后遺癥，沒有太在意。

那時候裴谞給我吃的各種維生素，似乎都沒有什么包裝，只是直接遞給我。

他說只是維生素，我也沒太在意，現在想想都是有問題的。

警察看我這樣，眼神又變得有些復雜。

“那江夏，我問你，你是不是也不記得我了？”

我看著她的臉似乎有些熟悉，但確實想不起來，于是搖搖頭。

“那慕青呢？”

她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很輕，我也頓了頓。

“其實我在S市醫院見過他一次，然后就進搶救室了，我應該是認識他，但你要說我現在的記憶，我又不記得什么了。”

我每一個字都是如實說的，她有問了我幾個人名，我都是搖頭。

最后她徹底放棄了，“具體情況我會和你的醫生要檢查報告，那我們說說那天的事情。”

“你們兩個進入包廂之后，她和你說了什么？”

深吸幾口氣，才能勉強讓自己的思緒回籠，然后講起了那天的事情。

講到她說我的身體情況時，我只覺得渾身都在發抖。

忽然另一個男警察開口詢問，“所以你不敢相信自己做了子宮摘除手術，驚慌失措之下推了她，對吧？”

“小汪！”馬警官低聲呵斥他。

我則抬起頭驚恐地看著他，“摘除？你是說我的子宮是摘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