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他這是在說我的作案動機。忽然病房門被推開,兩個男人走了進來。前面的男人神情復雜地看著我,然后又看向了警察。“二位,江夏身體不好,這樣的詢問我覺得還是應該有醫生和律師在場,趙律師是她的辯護律師。”“警官,鑒于我當事人的身體情況,我覺得現在還不適合對她詢問。”趙律師上前拿出了名片。“那件事確實有蹊蹺,如果舒小姐執意起訴,我覺得可以法院見,沒必要刺激一個多次手術的患者。”“不,不要。”我看著律師和慕青不斷搖頭,“不,警察同志,我不需要他做律師。”“不,我不需要,我,我......”沒說完最后一句話,我再次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