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個辦公室暈倒了,誰又能給我錄口供呢?”“你說什么?”覃暮曉低吼出聲,“你是說那瓶水有問題?”我嗯了一聲,但也不想過多解釋。如果在我體內(nèi)檢測到了迷藥的成分,以馬芳芳的性格不會這么就算了。她一直沒出現(xiàn),要么就是追查線索,要么就是沒有證據(jù),她去大鬧她老爸,被局長勒令停職了。“不可能,那是警局,怎么可能會有問題?”我能聽得出覃暮曉聲音里有濃濃的害怕,可我已經(jīng)不想說話了,于是沉沉地睡了過去。我是在賭。如果她和馬芳芳有一個正義使者能幫我,或許我的勝算還能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