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一個圈套,韓家背后的人把我們都算計了進去。“您好,問一下劉楊麟在哪個病房?我是他爸。”一個清冷的中年男聲響起,我下意識舔了舔嘴唇。然后飛快地在江玉婷耳邊說道:“劉楊麟家里人來了,都是領導,一會說話小心。”江玉婷哭聲止住,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我。可還不等我們倆多說什么,幾個就已經走到了我們面前。中年女人看到江玉婷的時候,眼睛微微亮了一下,隨即又染上了一抹擔憂。“江董事長,是吧?我是劉楊麟的母親。”劉母伸出手,江玉婷的眼淚又有些忍不住。她趕緊和對方握手,忍著眼淚啞聲說道:“他動脈破裂,已經完成手術,好在沒有傷害到重要臟器,度過48小時,沒有感染就算是平安了。”“我會承擔所有費用,我,我在這看著他。”劉母見狀拍了拍她的肩膀,“他是你的保鏢,這都是他的工作,別太自責了。”劉父在他們身后,始終一言不發。一個和劉楊麟眉眼有幾分相似的男人忽然開口。“江董這是得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