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和張力都不敢相信地看著警察。

警察卻只是冷漠開口，“今天去過病房的人都要被調查，二位配合一下。”

一直到我和張力上了警車，我都不敢相信。

韓心蕊死了？

怎么可能？

我今天去的時候，她身邊的儀器明明還在不斷響著。

看數值她也是活著的，怎么可能就死了呢？

張力始終一言不發。

但我看到他剛才把信息群發了出去，不知道是發給了誰。

等我們到警局，直接分別被帶進了審訊室。

覃暮曉不知道是不是回來拿東西，剛好撞到這一幕。

“江夏？你怎么？”

“覃警官，江小姐現在要配合詢問。”

我身旁的女警似乎頓了頓，“正好缺人手，你一起吧。”

覃暮曉想都沒想直接點頭，“我去準備一下。”

我被帶到審訊室，十幾分鐘后兩個女警走了進來。

覃暮曉眼睛緊盯著我，似乎想和我說什么。

但她同事就在身邊，她也不好開口。

而她的同事則是一臉嚴肅地開始問話。

“江夏，今天你為什么去醫院？”

“同事奶奶轉院，和我一個病房，我去看看。”

“那你為什么去樓上？還去了韓心蕊病房？”

“看看她醒沒醒。”我如實說道。

“穆家人一直告訴我她昏迷了，所以我去看看，沒進病房。”

女警微微蹙眉，“只是這樣？聽說你和她積怨已深。”

“對啊，所以看到她這么活著，我挺高興的。”

聽了我的話，覃暮曉嘴角抽了抽。

她到底還是年輕，不知道隱藏心事。

我看向兩個人，“警官，我沒進去，應該有監控能證明，所以為什么抓我過來？”

“只是需要你配合調查。”女警不自然地說道，“相關的人我們都要調查，你就算沒進去，可你有犯罪動機。”

“那我就不能自證清白了，畢竟我沒做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證明自己。”

我聳聳肩，“等律師來吧，我不會陷入自證清白中。”

“江夏，我知道你不是第一次來警局了，但你也別懷有僥幸心理！”

女警用力一拍桌子，“人都死了，你最恨她，你敢說你不想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