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的石塊覆著夜風和水池的涼意,陸清悅凍得一哆嗦。 男人微微一頓,輕道一聲。 “嬌氣。” 便抱著她離開假石,相擁姿勢,使兩人看起來過分曖昧親昵。 陸清悅恨而狠地咬上男人的脖子,咬出了血。 男人抬手撫上她脆弱的后頸:“你想殺我?” 后又輕嘆一聲:“光靠咬脖子可行不通。” 男人使了力道捏著她的后頸,陸清悅哭著抓撓著男人后背的衣衫。 淚珠隨著男人粗暴的動作簌簌落下,像抖落一地的梔子花,很快洇濕了眼睛上的裙帶。 她悲憤地瞪大眼睛,只能模糊看見男人的輪廓。 夜色纏綿,漫漫無邊,陸清悅承受不住地暈了過去。 一夜過后,陸清悅在廂房里猛然驚醒,望著熟悉的廂院,她有幾分恍惚。 夢? 顯然并不是。 身上撕裂般的疼痛,明明白白彰示著昨晚的一切不是夢。 陸清悅眼眶一下子紅了,為何會這樣…不該是如此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心中一凜,急急喊了自己的貼身侍女紅棉和綠玉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