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一字一字慢慢道。 “睹物思情,這是衡兒與她的定情之物,聽聞以前衡兒送的那些,她還好好保存著。” 陸清悅:“紅棉,將這個東西收起來。” “是。” 紅棉從外面抱進來一個破舊的木匣子,上面落滿了灰塵。 她隨意吹了吹,打開來,將木雕放進了匣子里,后又把匣子拿出去放回原處。 少將軍出征兩年,夫人說睹物思人,但室邇人遠,難免傷心傷神。 便讓她把少將軍的木雕都收進匣子里,放到了夫人看不到的地方。 夜里,陸清悅就著瓷枕翻來覆去睡不著,只因身側的男人身體熱。 偏現在又不能用大冰盆,而他又愛抱著她。 夜里睡不好,白日精神頭不足,害得陸清悅做事時,總是分神打瞌睡。 男人見她動來動去,問道:“哪里不舒服?” 陸清悅掙了掙:“你松開些。” 男人松開了些,但只是一些,兩人的身體依舊貼在一起,睡到半夜,陸清悅總會熱醒。 又忍了兩夜,陸清悅忍不住了。 在男人爬床的時候,她壯起膽子,伸腳踩在他的腰腹上。 “我腰不酸了,你身上太熱了,害我三日未睡好,離我遠些。” “夫人,這是過河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