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許久,燕聿才為陸清悅上完了藥,陸清悅紅著臉趴在他的懷里。 貼得近了,異香鉆進了她的鼻尖,她湊近仔細聞了聞。 這香不像是香粉香膏子散出來的,倒像是燕聿身上自帶的。 她像個小狗似的到處亂聞,燕聿胸口起伏了一下,難耐地按住她的腦袋。 “夫人,這是在做什么?輕薄我?” 陸清悅抬起臉,清亮的雙眼凝視著他:“陛下身上好香,用的是什么香膏子?” 燕聿笑了笑:“沾的龍涎香罷了。” 陸清悅搖頭:“不是,不是龍涎香,是另外一股香。” 燕聿眼里的笑淡了:“這香不是什么好東西,夫人可不能沾染上。” 陸清悅聞言,立即支起身子。 燕聿無奈地把她拉下來:“我說的沾染不是這意思。” 她顯然不明白。 燕聿道:“只是沾到香氣沒什么。” 陸清悅眨了下眼睛:“既然不是好東西,陛下少用才好。” 燕聿眼里晦澀:“嗯。” 他何嘗不想早點擺脫這該死的香。 漸漸步入深秋,天氣涼了,屋里的冰盆已經撤下去了,陸清悅換上了秋衣。 趁著天氣好,紅棉和綠玉將陸清悅的秋衣都拿出來晾了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