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燕聿拖著尾音思索了一番悠悠道,“夫人說得是。”陸清悅反抓住他的手指:“陛下要罰他們?”“不該罰嗎?”陸清悅急道:“其實他們已經很盡忠盡職了,影九對我還有恩。”“陛下要是罰了他們,我豈不是成了恩將仇報的罪人了。”她放下面具:“陛下要是生氣,我把銀子和金珍珠都還與陛下。”燕聿忽地斂顎笑了,陸清悅后背貼著他的胸膛,能感受到他悶笑時,胸口傳來的震動。燕聿捏了捏她的后頸:“只調侃你幾句,又與我置氣,我何時要你還了?”陸清悅:“那…”“也不罰他們。”陸清悅彎起水眸,沖著他明媚地笑:“陛下深明大義。”燕聿結結實實抱著人:“但悅兒收了我的禮,可不能再收旁人的了。”陸清悅:“除了陛下,哪還有人如此大方送我禮。”燕聿笑而不語,他可聽說了,懷國公夫人和大都督夫人在給悅兒相看人家。以她今時的身份,人只會多,不會少。“悅兒只管答應我便是。”“好。”隨后,陸清悅眼眸微轉,有些為難道,“陛下,我得罪了一個人。”“誰?”燕聿聽起來并不是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