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月點點頭。“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可以隨時跟我說?!?br/>她和緲緲關系好,真不愿看到他們兩個鬧成這樣。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你跟緲緲的鑒定報告,是不是找正規機構做的?”“是?!苯鸺澞X子里突然有一閃而過的念頭,他覺得不可思議,隱隱中帶著幾分期盼,卻又很快泄了氣。“可是,我和緲緲的爸爸也做過鑒定……”所有相關的人,他都做了一遍鑒定。陸明月問:“都是在同一個機構做的?”其實陸明月也不確定自己的懷疑有沒有道理,但這件事發生得太突然,處處都透著一股很奇怪的不協調感。但她一時間又說不出詭異感是什么地方。“是同一個醫生,叫謝斯復?!?br/>謝斯復和金紳關系不錯,甚至算得是知己好友,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坑他。陸明月還是覺得不對勁。但金紳現在的精神已經很差勁,她不好再給他更大的壓力,更不敢再給出半點希望。只能把那個謝斯復找出來問問話。和陸明月說完話,金紳站在病房前,手在半空中猶豫很久,才敢敲響房門。里面久久沒有回音。金紳以為唐緲睡著了,輕輕推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