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診所,哪家醫美啊?”茉莉奇怪,“怎么現在你連腿都美容了嗎?” 徐依童終于忍不住哭了。 茉莉被嚇了一跳,讓蔡一詩接管電話。這人上來就是一句:“咋了,你得抑郁癥了?” 她被氣得胸悶,一邊抽抽噎噎地罵她們,一邊掉眼淚。 旁邊吊水的大爺大媽都看過來,醫生也遞紙,安慰了幾句。只有余戈不動如山,什么反應都沒有。 ... 回憶到這里,徐依童語氣有些沮喪:“你好冷血,我當時那么傷心了,你像沒看見似的。” 面對她的秋后算賬,余戈有點無奈。 雖然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意義了,但徐依童還是想知道:“你當時是不是很討厭我?” 余戈:“不是。” 徐依童一點都不信,癟嘴:“騙人。” “沒騙你。”余戈輕輕淺淺嘆了口氣,“不然我們怎么加上微信的?” 他想了想,說:“那時候,我覺得你挺好玩的。” 徐依童:“?” “你說你要跟你朋友絕交。”余戈臉上浮出淡淡的笑意,“說還好有我陪著你,讓你沒這么孤單。” 余戈記得自己聽她說完這句話后,便沉默了。 他不搭話,她自言自語地又來了句:“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交個朋友吧,加個微信嗎?”明明在哭,模樣卻很鬼祟。 余戈當時應該是想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