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得罪兩人。 同樣的錯同樣的人,我犯了兩次真是優秀! “這個玩笑不好笑,那我們換一個。”我干干一笑道。 “棺君大人,柳老板,我們就這么走了。這個村子的女人以后還要過這樣的日子嗎?”我問道。 這既是強行轉移話題,也是我真的很關心的后續。 “不會了。” 風息沒有回,柳如畫,回道:“來之前我們已經報警。非法捕獵野生動物,虐待侮辱婦女非自愿婚嫁。相信這些問題警察都會調查清楚。” 他們竟然報警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事情解決第二天我們便離開了云苗村,不過離開前我在村門口看到了警車。 回到學校后,我連續補了好幾天落下的課業。 準備好好睡一覺,同宿舍的陳安心卻將我薅起來:“綰綰,別睡了起來聊聊天。” “安心,你放過我吧。”我繼續倒下睡覺。 “最近的新聞你沒看嗎?出大事了!而且就在我們學校附近呢。”陳安心,說道。 “我們學校又有人自殺了?”我隨口答道。 “那沒有。”陳安心搖頭:“只是我們學校附近的山莊開了個‘歸一’禪修班可火了。好多人都去報名還搶不到呢。” 呵,有錢人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