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許知夏深深的看了宋南星一眼，這才帶著厲母離開。

    宋南星抬腳也要走。

    卻被厲斯年一把拽住了。

    厲斯年攥著她的手腕，滑嫩溫熱的觸感讓他眉心一跳，仿佛漏電般，他按捺住自己心中的情緒，強迫她面向自己：

    “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個解釋？”

    “解釋？”宋南星愣了一下，“什么解釋？”

    “你和陸卿舟到底什么關系？！”厲斯年咬牙切齒的問道，眼底是隱忍的怒火。

    宋南星覺得有些可笑，厲斯年這是在質問她？

    他有什么資格來質問她？

    自己帶著小三招搖過市，卻來質問前妻是不是有了新歡？

    她嘲弄的勾唇：“我和陸卿舟有沒有關系，都跟你沒有關系吧？厲先生？”

    厲斯年緊緊的盯著宋南星的臉，似乎想從宋南星臉上看穿一絲的心虛與慌張，可看到的卻是完完全全的淡漠與疏離。

    心臟莫名覺得刺痛，酸澀感彌漫四肢百骸。

    從前，宋南星看他的眼神里從來都只有溫馴與愛意，什么時候，到底是從什么時候全然不見了！

    他忽然想起來剛剛到達時聽到的宋南星說的話——

    “左右我也不在意厲斯年會不會在外面亂搞，多下幾個蛋，多幾個小孩讓我無痛當媽我都無所謂。”

    他的臉色愈發冷了下來，手指不自覺摩梭著無名指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