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殺來使,不是什么好名聲。 所以,就需要一個殺人的由頭。 這溫家人,背叛大乾,做了匈奴的走狗,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更是獻策,截斷江流,為禍中土。 “明日,把這些人拉到菜市場口,以凌遲之刑處置。”杜淳說道。 “是,大人。” 而監牢之中,渾身是血的溫先生想破頭都想不到,為什么大秦敢這么做。 “你們倆連談判的機會都不給我,你們會后悔的。”溫先生無力的吶喊道。 ...... 而另一邊,攔江城內。 呼衍勃正在堤壩上巡視,堤壩雖然是臨時修建的,但動用了幾十萬民工,害怕上游漲水,他們加快了挖掘的速度,并且把大量的沙袋堆砌起來。 此時已經蓄水幾十米。 “將軍,還要繼續往上堆砌嗎?” “要,堆砌的越高越好。”呼衍勃冷笑道:“算時間,溫家人應該也到了,這一次,不僅要把公主要回來,還要給這些人一記猛的。” 溫先生說,就算談妥了,也不能把堤壩撤了,而是挖掘一個緩沖區域,用來控制水流。 可以給大秦水,但是也不能給太多,要時刻威脅大秦。 以換取更多的好處。 如果,大秦想要派兵突襲,直接搗毀堤壩,三日內,方圓五百里內,將成澤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