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興致地來回觀察,桃喜的身材和長相。 從其微勾的嘴唇中能看出,萱萱哥哥對桃喜很滿意。 桃喜極力地控制自己不對這個狗東西動手,她表面平靜地坐起身,沒說話。 “這么好的模樣,可惜是結過婚,生過孩子的!” 萱萱哥哥見桃喜醒來,惋惜地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 “你命好,結過婚都還能嫁給我,進入伍家。” “只要你以后識大體,知道什么事能管,什么事不能管,自然有你的好日子過!”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萱萱哥哥和他媽的口氣差不多,好似能嫁進他們家,是所有女人的榮光似的。 新社會,新面貌,伍家還想著將女人禁錮在家當玩意兒擺件,真是好笑! 桃喜的沉默,使得萱萱哥哥更加自視甚高: “我這樣的身份地位,不可能只守著你這種女人過日子。” “當然,你要是好好服侍。” “我開心了,讓你生個孩子,你的后半輩子也就不愁榮華富貴。” 他說著,岔開雙腿換了個暗示性極強的姿勢。 桃喜看得差點吐出來。 萱萱哥哥真是空有皮囊的畫皮鬼,內(nèi)里腐壞到無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