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宴兩手一攤,大大方方承認:“最近修身養性,確實不敢。” 江易淮這一拳下去,不僅沒有得到“反彈”的效果,反而把自己給噎住了。 “沈時宴,你就這么沒血性、沒脾氣?你他媽還是不是個男人?” “首先,喝酒跟血性和脾氣沒有任何關系。其次,我是不是男人,相信只要不瞎,都看得明白。” 江易淮冷笑:“你追蘇雨眠也是這么跟她講道理?” “No,No,No,”沈時宴豎起食指,搖了搖,“她很懂道理,不需要講。” “呵,那你講什么?” “講經歷,講趣聞,講專業知識、詩詞歌賦,或者講人生哲學,甚至——講情話。可講的那么多,一時之間還真列舉不完。” 江易淮心頭一哽。 沈時宴偏還火上澆油:“想聽嗎?改天找個時間,好好跟你分享分享?” “……” 嘴上討不到便宜,江易淮只能悶頭喝酒。 兩杯龍舌蘭下肚,他有些微醺,松了領帶,又解開最上面兩顆領扣。 沈時宴看他這個喝法忍不住皺眉。 “你胃病好了?” “……沒有。” “呵,蘇雨眠走了,沒人管你,你就徹底放飛了是吧?” 他不提蘇雨眠還好,一提,江易淮眼睛鼻子都忍不住酸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