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凌晨三點,終于睡著了,夢里卻更加荒誕。 又回到了中藥的那晚…… 浴缸里的冷水根本壓不住他體內的燥熱,這時,浴室門從外面被推開。 暈黃的燈光下,女人緩緩走近。 竟是未著寸縷! 他維持著最后一絲理智問她:“你知不知道你面前是一個被下藥的男人?” 纖纖素手撫上他臉頰,女人湊近,媚眼如絲,像個勾人魂魄的妖精! 她說:“讓我來當你的解藥。” 轟—— 那一刻,所有克制與隱忍被徹底擊潰,他像一只發狂的野獸,猛撲上去,將她拆吞入腹。 “眠眠,別怪我……” 最后那一刻,他聽見自己帶著愧疚的呢喃。 接著又是第二輪的攻城略地…… 不知道幾次,也記不清用了哪些姿勢,當邵溫白從夢中驚醒時,天將破曉,而床單被套早已泥濘潮濕。 巨大的羞恥感,伴隨著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仿佛要將他溺斃。 他有些氣惱的從床上跳下來,扯掉床單和被套,全部扔進垃圾桶里。 邵溫白啊邵溫白,你簡直像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