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淮冷眼看程周:“你把這么個玩意兒叫來,什么意思?看我笑話,還是讓他當著我的面勾引我的女人?!” 程周有口難言,只剩苦笑。 怎么火燒著燒著還燒到自己身上了? 沈時宴皺眉:“你心里有氣,別沖著其他人撒。程周肯來,是拿你當兄弟,否則,誰管你喝了多少,干了什么,是死是活!” “呵,兄弟?”江易淮冷笑一聲,“我也拿你當兄弟,可你辦的事兒那是人干的嗎?!” “別忘了,論輩分,你得叫她蘇雨眠一聲嫂子!” 沈時宴氣笑了:“江易淮,我就當你喝醉了在發癲。蘇雨眠早就跟你分手了,還嫂子?你他媽腦子有??!” “分手怎么了?你不知道兄弟妻不能欺?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他媽快把我的窩給掀了!” 沈時宴:“如果我沒記錯,當初在夜店,分手是你提的吧?” 江易淮一噎。 沈時宴回頭看了蘇雨眠一眼:“你先上去,這里我來處理?!?br/> 蘇雨眠皺眉。 沈時宴溫聲安撫:“相信我?!?br/> 程周也朝她輕輕點頭。 蘇雨眠轉身上樓。 她本來就不想管,也管不了,有人能把江易淮壓住最好。 省得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