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連續下了兩天的雨,終于停了。 一場冬雨一場寒,京城溫度驟降。 燥熱的夏天一去不返,只剩入肺的寒和凜凜的風。 蘇雨眠出門的時候裹了一件棉服,戴上帽子和圍巾,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江易淮已經等在樓下。 這么冷的天,他把車擺在巷口對面的馬路邊,自己則跑到單元樓下來等。 路過的行人都忍不住多看他兩眼。 可他卻無動于衷,只盯著單元樓出口,專注近乎虔誠。 邵溫白出門去實驗室。 剛走出單元樓就看見江易淮。 自然,江易淮也看到了他。 四目相對,兩個男人眼里都藏著敵意。 邵溫白對江易淮感官很差,甚至沈時宴給他的印象都比江易淮要好。 想起那次去別墅搬書,他對蘇雨眠做的事…… 邵溫白目光驟沉。 “江總這是早上剛來,還是昨晚沒走?” 江易淮冷笑:“教授書讀太多,看待問題喜歡復雜化,不管是剛來,還是沒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勾唇,一字一頓:“眠眠答應了我的約會,今天我們要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