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惕地看著他,“你認識景家的人?” 陸夕檸眼里的防備就像一塊沾了水的紙,蓋在他的臉上,像一種古老的刑罰,偷奪他的呼吸。 讓他有種喘不過氣的窒息感。 季牧野淡漠開口:“見過,不熟。” 他的回答讓陸夕檸的心里多了一分凝重,想到了剛把景徴撿回來時他了無生機的模樣。 “季牧野,如果你敢把景徴的身份說出去,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這是陸夕檸第一次威脅他。 為了另一個男人。 “陸夕檸,你的心到底能分成多少份?” “初戀、丈夫、情人,你到底還有多少男人?” 對他腦補的劇情,她不做解釋。 只是看著他淺淺一笑。 “季牧野,你且放心。” “不管分成多少份,都沒有你的那一份。” “隨你信不信,現在的我,是真心祝福你和柳西西可以有情人終成眷屬。” “前提是……不傷害我的孩子。” 陽光下,她皮膚細膩如玉,明眸顧盼生輝,說出來的每一個字卻像冬日寒霜凝結的冰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