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賀年酒量并不低,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住院飲食清淡又忌口的原因,太久沒有喝導致酒量下降。 總感覺他今天的頭比之前都要暈。 房間是套房設計,客廳看不到臥室的情況。 他將西裝外套放在沙發,習慣性倒了一杯冰水,然而依舊無濟于事。 宋賀年又猛灌了兩杯,依舊沒有緩解。 他感覺自己的體溫在不斷攀升,皮膚似乎變成了熾熱的火焰,一陣陣發燙。 “怎么回事?”他首先想到的是不是被人下了臟藥。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今天所有過嘴的吃食,都是身邊的親腹遞給他的。 就連屋內的冰水,也是宋家多年的老管家準備,根本不可能有人能給他下藥。 想不通,身上又是由內至外的熱,宋賀年起身去了浴室。 進浴室前,他還順勢打開了屋內的空調。 將溫度調到了最低的數值,隨后進浴室快速沖了個澡。 等他出來,屋內已經有了充足的冷氣。 宋賀年不喜歡太過明亮的燈光,所以房里多是昏暗的暖光,就像冬日的熱可可,夏天的夕陽,給人一種非常溫暖的感覺。 靜謐的臥室,宋賀年一邊擦拭頭發,一邊往臥室走。 他想起還有幾份沒有文件處理,然而剛進臥室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陸夕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