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卒。” “不足掛齒。” 只聽宋祁說完,瑰恒的身體又是一僵。 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雖然壓根就沒說上幾句話,但宋祁每一句的回答都不在瑰恒的預(yù)料之中。 但很快,就有人回過了味來。 無名小卒? 宋祁看似是在自謙,實(shí)則這形容的根本就不是自己。 而是在場的眾人。 爾等不過無名之輩,又怎配知曉我的姓名? 這么一想,當(dāng)即便有人變了臉色。 古籍中記載,主陸路上的人族向來是花花腸子彎彎繞,就連說話都帶拐彎。 今日一見,當(dāng)真與記載中一般無二。 “閣下即便是夢殿下的客人。” “如此言語,未免太過目中無人了一些吧?” 當(dāng)即,后方便有海洋生靈朗聲出言。 這些頂級的禁忌海族群,在化形之后,雖然還保留著一些些種族特性,但卻不怎么鮮明。 宋祁本身就對海洋生物不大了解,一眼掃過去,倒還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