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天司那么一注冊,便名正言順的留了下來。 至于灰溜溜滾人的,則只有那些欲哭無淚的“大人物”了。 這下子,白玉京也沒有留下。 原本的勢力也散了架。 一個個成為了光桿司令,無奈的成為散人,漂流大荒。 他們不是沒想過投靠其他圣地或是王朝。 但一聽說,是被武安侯驅逐出來的勢力,又有哪個愿意接納? 自己栽種的苦果,便只能自己享用。 …… 三位宗主走后,莊治自然也是向宋祁道謝 這張老臉能在宋祁這里討到一點面子,讓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老爺子感覺很是欣慰。 “莊老,你的身體?” 莊治又開始咳了起來,甚至還吐出了不少血,染紅了手巾。 “無妨。” “陳年舊傷了。” 老爺子故作堅強,起身準備告辭。 宋祁自是挽留,說什么也要請莊治吃了晚飯再走。 盛情難卻,莊治也只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