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傅云商朝他們笑了笑:“我給你們一到兩個保釋名額,給你們一天時間,做出選擇,到底放誰出來。” 幾個人面面相覷。 “我相信你們中間,是有好人的。”傅云商繼續道。 傅云商最愛看的把戲,就是狗咬狗,一嘴毛。 誰都想爭一個活下去的機會,這是人性。 他說罷,不想再多跟他們廢話,起身和保鏢一塊兒走了出去。 警長還在外面恭恭敬敬地等著。 “明天這個時候,把他們一個個單獨拎到審訊室做筆錄,會有驚喜。”傅云商朝對方淡淡開口道。 …… 徐南鶴給傅云商打完電話回來時,秦知語正縮在角落里,瑟瑟發抖著。 “知語?”徐南鶴伸手試了下她的額頭,沒有發燒,但是她身上的溫度低得有些嚇人。 “怎么了?”他蹲在了秦知語面前,輕聲問:“不舒服?” 幾乎是他碰到秦知語的一瞬間,秦知語拼命搖著頭往后縮去,像是受到了什么驚嚇。 徐南鶴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她現在這個反應,看起來有點兒像是應激反應。 “好,我不動你!”他輕聲安撫著。 秦不晚也出事兒了,秦知語現在又這個樣子,得有人將她保釋出去立刻找個心理醫生給她做疏導才行! 他斟酌了下,拿起一旁的椅子,狠狠砸向面前的玻璃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