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緩過了一口氣,看向傅云商的眼中,滿是恐懼。 “我再問你一遍,你這些年偷偷轉移到澳洲的那些資產,協議文件都放在了哪兒?”傅云商又拿起一把新的手術刀,在手中把玩起來。 滿室的銀光,讓秦朗控制不住再次哆嗦起來。 保鏢撕下了秦朗嘴上的膠帶。 然而秦朗看著傅云商,半晌,還是哆哆嗦嗦回了相同的一句話:“我沒有轉移資產……” “好。”傅云商點了點頭。 他的耐性已經所剩無幾。 他起身,走到了床邊,拿起托盤里最大最鋒利的一把手術刀。 他抓住秦朗只剩兩根指頭的右手,對準了他的手腕處。 “不行啊云商。”一旁,沈修白皺著眉頭開口道。 傅云商扭頭看了他一眼。 “切骨頭我們一般是用鋸子,用刀子很費勁的,也不一定能切得動。”沈修白道。 秦朗聞言,嚇得“嗷”得叫了起來。 “把他嘴封上。”傅云商朝保鏢輕聲道:“拿鋸子來。” “爺,他嚇暈過去了。”保鏢封住秦朗的嘴順帶看了眼,朝傅云商道。 “是嗎?”傅云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俯身看向緊閉著雙眼的秦朗。